看着自己的小身板,秦牧明智的没有说出心里话,
“叶老修为高深,晚辈深感佩服。”
持续十多年,以自身灵气帮助他人洗脉,
先别说这份伟大的情怀,单论其中的难度,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以秦牧的估计,期间叶老损耗的灵气,足以从地阶突破到天阶。
“废话少说,这与你刚才说的有什么关系。”
起初是见秦牧目光清澈,不像奸滑之辈,便抱着试一试的态度。
此时叶老有些不耐烦,他已经后悔相信这个罗里吧嗦、故布疑阵的小子。
“叶老这么做,固然保住小姐病情不恶化,但同时却总下一个祸根。”
“你说什么?”
叶老瞬间勃然大怒,满是杀气萦绕的目光,仿佛打量死人般,气急而笑道,“你的意思是我害了小姐。”
秦牧淡淡的说道,“没错。”
“放肆!”
一道凌厉的掌风,从秦牧的耳角呼啸而过,拍打在他身后的衣柜上。
衣柜在悄无声息中化作一堆木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