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院墙翻进庄园，秦牧在里面逛了一圈。

发现偌大的庄园，仅仅只有一个打瞌睡的老门房。

除此之外，连一条狗都没有。

“郭老爷子不仅心善，而且勤俭持家，从不铺张浪费。”

“老爷子素来低调温和，哪像其他家族佣人如云，恨不得满世界张扬。”

“郭家才有真正的贵族风范。”

……

在东江，类似这样的话，简直不要太多，全都是对郭东方的赞美。

郭家偌大的庄园，只聘请了一个厨娘，专门负责郭东方每天的一日三餐。

除此之外，连一个佣人保姆都没有，更别说园丁、司机、保镖等豪宅标配人员。

据说老爷子每天食用的青菜，完全是亲自耕种。

在绝大多数东江人心目中，郭东方之所以生活节俭，完全是为了将钱省下来，用来做慈善事业。

这些传言出来后，郭东方大善人的名声，更是闻名遐迩。

回想起有关郭东方的传言，秦牧不禁嗤笑一声。

这个世界上，真有克己奉公、舍己为人的圣人吗？

答案是有。

可这样的人，纵观古今中外，也不过凤毛麟角，他们每一位都是道德崇高的圣人。

郭东方会是圣人吗？

当然很显然不是。

想起郭东方的事迹，秦牧脑海里突然浮现一句话，“大善既大恶。”

这句自相矛盾的话是，有些人篡改经典后，创造的荒诞怪语。

如今在一些人口中，更是变成一种，对人类道德观的否定、嘲讽或调侃。

意思是：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圣人，所有营造的美好名声背后，必然有所图谋，或者是为了掩盖某种罪恶。

所谓的善人，其实就是十恶不赦的大奸大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