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让小老儿好好想想。”
裴鸾娇摇摇头:“我没时间,等我走了你回家慢慢想。”哧溜,短剑已经落了下来,蔡银的左小腿裤脚被划开。
蔡银拼命压低嗓子:“女侠饶命,小老儿想起来了,刚才三个党项人都是大夏国使者团的卫士,老相公让他们针对清风楼赌一样东西。”
“真喜欢废话,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还用你说吗?”裴鸾娇口中说话,并不影响右手的动作,嗤——短剑已经刺入左小腿半寸深,一股血箭飙了出来。
蔡银终于坚持不住了:“女侠饶命!女侠饶命!老相公因为李长生欺压小蔡相公,心里很是不忿。所以今晚在蔡河上的太平桥和粜麦桥设下两道埋伏,一定要把李长生的人头留下。我知道的全说了,女侠饶命!”
“一定要吃些苦头才说实话,真是贱骨头,早说不就完了!”
裴鸾娇右手一闪,剑柄已经敲在蔡银的耳根处,然后抓住蔡银的右手在左小腿剑伤处抹了一把血迹,随即使劲按在旁边的树杆上,汴梁城终于出现了第一个真正的血手印。
把三个昏迷的家伙堆在一堆,裴鸾娇和安九娘这才闪身出来,很快换了一个地方。
安九娘吃惊的问道:“裴姊姊,你如何知道他们的计划?”
“我和你在一起,能知道什么?”裴鸾娇低声问道:“整个逼问过程,你都看清楚没有?今后你单独行动,这一套逼问手法有用的。”
安九娘佩服得差点儿五体投地:“原来裴姊姊就是诈他啊?果然高明。”
裴鸾娇点点头:“你记住,在江湖上行走,始终不要暴露自己知道什么,更不能暴露你不知道什么。只要刚开始随便问一个相关的问题,然后一句话都不问,让敌人莫测高深才不敢胡说。”
安九娘伸手摸了摸鹤氅里面的剑柄,神情焦急起来:“蔡京老贼弄出那么多套套,目的就是一定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