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但各怀异心,并没有怎么善待这位美丽的越女公主。
“但是施姐姐她们不是从吴国接回去了吗?她们是功臣,我不是吗?”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听不见。
“不是,当然不是,因为她们是线人,吴国败了自然可以接回来,你是联姻,接回来,楚越必然一战,你……便不能回去了。”
“不能吗?我当初……对啊,当初父亲拜倒在我面前,说谢我大义,原来我……我还很开心,我终于得到父亲的夸赞了,我以为我做的对。”她此时空洞的眼中茫然的流下了泪水。
“你确实做得对,因为你越国上下都平安了,你父亲平安了,母亲平安了,所有的你在乎的人都平安了。”玉帝说道。
“可是我呢?大义只不过瞬间,后面是漫漫的无尽瓣黑暗和无法回头的刀光血影,父亲夸我,原来不是因我做得对,而是因我足够傻。”
“也许是吧,足够傻的人,才会幸福。”玉帝似有些不忍心,但还是说出来了。
“呵,幸福呀,幸福是什么?是无尽的独孤和寂寞吗?是冰冷的房间和可怕的算计吗?是那一瓶子特别属于皇室女子的毒药吗?”
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眼中总带着一丝的茫然和无助。
然而就在讲到幸福的时候,她的眼中突然间便有了带着恨的颠狂。
玉帝无奈摇头说道:“你也是个苦人儿,但是世道如此,乱世纷云,人心叵测,也算是你父母与你自己的无奈,但如今天下一统,无越无楚,你又何必再在这里执著呢?”
“执著?是呀,一生之间我无爱无恨,连名字都不曾留下,何必怨恨忧伤,谁又会记得怀念?”她婉叹一句,眼光波澜不惊,抬头第一次望向了玉帝,“你倒是个美人,不知道如何称呼。”
“张天。”玉帝微微笑着。
她也笑了:“你来是带我走出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