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运行完一个周天的血脉,都已经过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了。
这个时候,他感觉自己不是气顺了,而是更加的虚弱了。
这时候才知道,老老实实的养着有多么的重要。
所以他开始才躺在床鋪上闭目养神,老实的喝小白给他熬的药。
玉帝端着碗,闻到这好闻的草药味儿,然后说道:“你会医术?”
“不是会医术,这都是本能,我生下来就会辨别能治病的草。”兔子说道。
玉帝一面喝着药,一面想着,这尼玛就牛逼坏了,天生会认草药,那些中医学院的学生估计会嫉妒到死吧。
但这个样子的人物,他好像还认得一个。
“玉兔?”玉帝不由自主的说道。
“什么?”正在收拾桌子的小白回头看着玉帝,她没听清楚玉帝说的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有意思。”玉帝赶紧掩饰了自己的尴尬。
玉兔不可能直接掉进忘川来了吧?那也太奇葩了,天上那只皮囊还在跟哮天犬的皮囊恋爱呢。
但这里有一个问题,他打不开乾坤袋,不能拿出玉兔的专用法器捣药槌,所以也无法肯定她是不是就是玉兔。
这就有些麻烦了,玉帝也不知道这小白愿意不愿意跟他一起离开这里啊。
“你……你知道这城有没有离开的办法?”玉帝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有,至少我知道的没有,进来的人从来没有哪个出去过,唯一的办法就是跟那笼中人一样,被吊在那儿,也许上头的人哪天好心能把他们拉上去。”小白说道。
……
玉帝什么话也没说,他觉得不出去也好,至少他在乎的人在呢,天下事自然会有人去解决的,天道也不会让三界乱起来的。
想完他便枕着双臂闭目养神去了。
他开始在脑子里不断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