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虽然陈旧,但从雕功可以看得出来都是极细致的东西,拿出去哪样儿都是值钱的物件儿。
肖天全平时好附庸风雅,玩个文玩,对古董什么的也略有研究,环视了一圈这房间,发现这房间虽然简单却极其雅致。
从床鋪上爬起来,想要洗漱一下,这种房间好是好,但没有卫生间,不能上厕所也不能洗漱,超级无奈,看来上个厕所还得下楼去啊。
于是他打开双门,看了一眼外面,心里有一点懵逼,他好像记得昨天晚上上来的时候这里并不是这样的木质的走廊,地板上的板子踩上去还发着吱吱的声音,昨晚确实是踩在坚实的大理石上的,并没有这样的木地板的声音。
他赶紧回到房间去,吓得尿都憋回去了,他不会是被哪个妖精给掳进什么盘丝洞一类的地方去了吧?!
推开那监街的窗,看到外面的人来人往,他一屁股坐在了书桌前那张酸枝木的长背雕花椅上。
外面并不是昨天晚上的郊区的小路,而是一条古香古色的集市街,外面许多人在赶集,热闹得很。
他窗户底下便是一家卖胭脂水粉的小摊子,老板是一个四十开外的女人,穿着齐腰裹胸,半露着雪白的大白兔,拿着一把绢质的纨扇正在招揽着生意。
旁边便是一个卖针头线脑的货郎,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人来人往。
肖天全敢肯定,自己是进入到了某个妖精设计的圈套中了,昨天那些可怕的人追上来了,他朝自己重重的甩了两个大嘴巴子,希望自己能醒过来,但脸生疼,就是醒不过来。
对着书桌上一面小小的菱花镜子照了一下他的脸,已经打和眼洋杮一样了,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肖天全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他似巴似穿越了?
这么狗血?睡一觉就能穿越?一般穿越不都得天打雷劈,被车撞死之类的嘛?他睡一觉就穿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