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让傅宗龙他们几个为之仰视。
下一科他们首先还要面对秋闱大比,秋闱之后才能说得上春闱,而三年后当他们还要为秋闱发起冲击时,冯紫英如无意外都可能要在翰林院里边等他们了。
这种巨大差距使得傅宗龙原本还残存的一些不太服气也早就烟消云散了,秋闱你可以说是侥幸,春闱会试呢?殿试呢?难道还都能是侥幸?
至于说许其勋、宋师襄和孙传庭三人,本来就与冯紫英关系莫逆,在冯紫英考中举人乃至进士之后,与三人关系也一样未减,甚至更为亲善。
“那就好,听说庶吉士和一般的二甲进士未来授官时还是有很大差距的,以紫英的才能,若是不能入翰林院,那就太可惜了。”孙传庭也接上话。
这原来书院的山西三杰也分崩离析了。
原本最风光的陈奇瑜却在会试上折戟,颇为失落。
倒是郑崇俭这个不声不响的家伙,居然考中了进士,这不能不说让很多人都意外。
孙传庭没过秋闱倒也正常,毕竟他表面上是和冯紫英一年的,最后一问,还比冯紫英小一岁。
“我倒是更希望有机会到地方上去打磨一下,不过翰林院能去当然更好。”冯紫英笑着道:“伯雅,我考走了,下科恐怕你就是最年轻的了,嗯,你们几个都要争取秋闱春闱一起过。”
“紫英,我们都想啊,谁愿意读了三年再三年?”宋师襄原本是一口陕西话,但是在书院呆了几年之后,也已经改变了许多了,“下科不中再读三年的话,我都二十四了,家里边怕是失望至极了。”
“是啊,下科不过又要三年,人生又有几个三年呢?”傅宗龙也叹息一声,“玉铉还算是考过了秋闱,春闱没过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几天都没精神,这几日里才算是缓过气来,我们连秋闱都没过,下科还面临秋闱呢。”
对于这几个同学,冯紫英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