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

而您这毁灭神格……”

秦玉顿了顿，严肃地看了张学华一眼：

“就是为毁灭而生，

从一开始就是和这个世界所有生命对立的力量，

这是毁灭神格的宿命，也是使命，

毁灭神格就是毁灭，

这一点无论是谁拥有它都不会变，

你以为你驾驭的是毁灭神格，

其实是毁灭神格驾驭着你。”

秦玉不由得想起了上一个拥有毁灭神格的兽神加兹瑞拉，

如果这货带着毁灭神格一直到最后，

恐怕真的要把艾泽拉斯稀里糊涂地给灭了。

“有那么夸张？”

张学华皱了皱眉头，似乎心里有些犯嘀咕，

但又好像并不愿意多想，

秦玉耸了耸肩，这种事情上一世自己见过太多了，

怀疑和不安在力量或利益面前脆弱的很，

是以有些人宁愿向死而行，

即便知道自己可能错了依然抵不住诱惑，

一般这时候劝说是没什么意义的，

不过秦玉想了想还是决定再说几句：

“你倒是想想你得到毁灭神格后的变化，

我想牺牲张敏的事以前你是做不出来的吧？

即便张敏对你而言毫无感情牵绊。”

张学华眯了眯眼睛没说话，秦玉又说道：

“如果张敏你不觉得，

那小丫呢？

张司令，有没有在某一个瞬间动过宁可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的念头？”

“哼，姓张的从来都是这么想。”

张学华也够坦然，秦玉笑了：

“我是在说小丫哎张司令，”

说着秦玉收敛了笑容，盯着张学华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