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扎针又是包扎的,听话得跟孙子一样,
能不听吗?
面对这个一击秒杀了变异鼠母的“陈闻”,
张江知道自己哪怕连一丁点机会都没有。
紧着一阵忙活这才把秦玉和黄大锤都治好了,
黄二锤虽然被救了回来,但依旧处于昏迷之中,
秦玉和黄大锤已然生龙活虎。
“得,治得不错,给你个痛快的算了。”
秦玉手中承影一荡,指着张江的鼻子说道。
“啊?”
黄大锤懵了,这小子也太坏了吧?
答应人家给治疗就不杀,结果骗人治疗治完了还杀,
张江那边都要哭了:
“陈……陈哥,不是说治好了就可以滚吗?”
“你陈哥改主意了。”
秦玉笑着说道,张江嗷一声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这也算是人一部分人在极度绝望时的本能反应之一吧?
看着张江满脸死灰的熊德性,秦玉哈哈一笑,
“砰”一发霰弹又崩碎了张江手上的针筒:
“滚吧,又改主意了。”
张江如蒙大赦般转头就跑,
几次从生到死、从绝望的希望的突变,
让这个说水性杨花也好、说贪得无厌也好的战地医生兴奋地嚎叫了起来,
黄大锤无奈地看着秦玉苦笑着,
秦玉耸了耸肩,一脸满足的微笑。
——秦玉发现,把别人的情绪操控在鼓掌之间,
似乎已经开始变成自己最大的爱好了。
接下来,该是让黄大锤哥俩情绪剧变的时候了,
秦玉准备开尸体了……
“这皮不得这么剥么?”
秦玉拿着承影,沿着变异鼠母残破不堪的鼻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