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只金雕，

带着他和马乾上了岛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女人想了想，继续说道，

显然女人有些紧张。

“放松点，再想想，还有什么能证明你的观点，

——总会有的，总会有的。”

一只大手在女人柔弱的肩膀上拍了拍，

女人浑身一颤，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回忆什么，

过了好一会，女人才点了点头：

“程巨然的那只……电狼，被发现在后山悲鸣，

这种生物如果有了这种悲伤的反应，那就……”

女人咬了咬嘴唇，似乎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不对，

“要是你自己都觉得不对了，又怎么会让别人相信呢？

但其实你说的没错，

——狗这个东西，是有灵性的，至少它知道主人的死活，

你觉得用这种经验来判断生死有些儿戏是吗？”

“首领”反问了女人一句，

但还没容女人回答随即接着说道：

“的确有些儿戏不假，

但这种朴素的知识往往有时却是最可靠的，

其实也无所谓，我们可以假定马乾和程巨然还活着，

但那又怎么样呢？那个秦玉被‘水怪’带走，

这就已经足够了，不是吗？

我们要的本来就不多，

能在这个末世寻求一份安稳，简简单单地或者就好了，

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把什么都弄清楚呢？”

与其说是讲给女人听，倒不如说“首领”是在说服自己，

而最后那句“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把什么都弄清楚呢？”

却明显不是在问面前的女人。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片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