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你的意思!还是那句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记住‘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被揪住一次,就在我们这里失去了‘信誉’。那大壮该多没眼力劲啊!瞎操心,那照你这么说,砂石厂每天出多少车沙石,你知道吗?小壮偷偷摸摸的少报一车,你知道啊?可他会吗?”
待到肖胜说完这些后,陈鹏举拉着这厮边走边聊道:“这不是‘会不会’的问题。而是这种情况极有可能发生的问题。我的意思你还是没明白!放任自流可以,但该套紧箍咒的还是要套。就像你说的,哥几个生意不止这些。以后做大了,还是这套模式的话。就有点儿戏了……”
“明白了!企业化?”
“对!”
听到陈鹏举斩钉截铁的回答后,沉默半天的肖胜嘴里喃喃道:“有点意思。可具体条例和措施,以及……”
“狗胜,你是不是忘了一个枕边人啊?”
“嗯?你是说赵绮红?”
“还说啥都没发生?我一说枕边人,你就想到她了。这事肯定……”
待到陈鹏举说这话时,肖胜连推了他几把道:“滚滚,没有的事哈。不过也是早晚的事。”
“哈哈,承认了吧?”
“兄弟我从未掩盖过对她的垂涎。”
“你是真滴不要脸哈。”
两兄弟边走边聊着,一起再次步入田间地头。
找了块土坡,无论是陈鹏举,还是肖胜都毫无形象的席地而坐。
“这事我跟顺子哥合计了很久了。寻思着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跟你商量一下!现在咱们麾下,已经有了几个稳定的来钱项目了。可你细数一下,哪个不都是以‘个人名义’在做事?之前,你是怕树大招风,被人针对了。可现在,我不客气的说,最少在咱大口镇,咱们还真是能hold的住。”
待到陈鹏举说完这些后,递给他一根香烟的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