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道:“早上的时候,就犹如给我看电子版的了。写的确实不错,把我父亲歌颂的相当伟岸。倒是把我踩的一文不值了。疏于管教的‘浪荡青年’……是个老笔杆啊。”
“怎么?他写的不是客观事实吗?”
“嗯?是事实,但不足够客观。当然,公说公的理,婆说婆的理。公道自在人心吗。我这人就这样,从来都不在乎旁人的评价,也不在乎他人的议论。嘴在人家脸上长着呢。”
当肖胜风轻云淡的说完这番话时,淡然一笑的邹成海竖起拇指道:“胜哥阔达!可据我所知,这只是第一篇,后续还有很多。我就想啊,现在的文青病的‘笔杆子’有时候啊,说起话、码起字来,就没个轻、没个重。这你说万一,要是言语再激进点的话。那在社会上的影响就不得了了。”
“届时,省都那边肯定会高度重视。同时责令淮城这边彻查一些事情。到了那个时候,胜哥就尴尬了。”
邹成海的言语中,威胁的意味已经很浓厚。连靳小海这种‘不喑世事’的人,都听的出来。肖胜自然是听的明明白白。
看着不吭声的肖大官人,以为对方被自己唬住了的邹成海,继续补充道:“我在省城还算是有点关系。要不帮你疏通疏通?”
听到这话的肖大官人咧开嘴角道:“能被疏通的笔杆子,就不叫愤青和文青了。那叫狗……一只只会躲在后面犬吠,没啥真能耐的土狗。”
当肖胜说完这话,邹成海脸上的笑容瞬即凝固在了那里。随即做置身子的他,又喝了一口水道:“你觉得这事,韩家能出面帮你摆平?”
“我从不觉得韩家能为我摆平,我也没打算搬出韩家来。不需要,也没这个必要。打不过人家就回家告诉家长的行为,我肖胜打小就不屑。再说,一篇文章而已。还足以让我肖胜枕戈待旦到草木皆兵吧?”
“讲实话,邹律师!这样的把戏,在胡天云来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