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又给使诈了?玩个牌九,我拿了一手‘对天’,你们竟然翻出个‘王炸’。这牌还能不能玩了?”
“胜哥,咱可不能赖账哈。我们哥几个都没摸牌。牌是你洗的,你发的,最后连翻牌都是你为我们代劳的。如果我们用眼神都能出老千的话,那哥几个还需要在大口镇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混吗?早就包机去澳门了。”
也确实,他们没洗牌、没没摸牌,连最后的翻牌都是肖胜代劳的。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的一对q(天),还能被对方的‘大小王’吃掉。这特么的,连肖胜自个都觉得‘诡异’了。
“狗胜,你就剩个大裤衩了。这天寒地冻的,再输就要出去裸奔了哈? ”一旁的陈泰顺叼着香烟,笑呵呵的询问道。
屁股下面做着四箱茅台的他,是今晚最大的赢家。就连下偏门的陈鹏举,都手提了两盒茶叶。想想今天的肖大官人又多被‘针对’吧。
“你们看看我这屋里还有啥值钱的,赶紧给我搬走。一个都别留。”
待到肖胜刚说完这话,小壮‘砰’的一声,从兜里掏出匕首拍在了桌面上。随即笑呵呵的说道:“胜哥,听说你是属马的。鸡、巴挺大哈。输一局,剁一厘米。咋样?”
听到这话的肖大官人,当即转身寻找趁手的东西。‘哈哈’大笑的小壮,赶紧躲在了自家顺子哥和大鹏哥身后。
凌晨五点钟,度过了这辈子最煎熬一夜的肖胜,是看着哥几个把他的裤衩都带走啊。
裹着被子的他,身处右臂道:“蚂蚱,你要我的裤衩干啥?”
“胜哥,我凭本事赢得。阿玛尼的啊,回去扯了当麻布,咱也奢侈一回。”
“那是阿尼玛,仿牌、山寨货。赶紧的,还有河马你把我衬衣和裤子给我。我那175的裤子,你190穿不上。”
听到肖胜这话的河马,龇牙咧嘴道:“胜哥,我爸就穿175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