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入狱一年后,他跟我成了狱友。被判了三年零六个月。我整整被他‘言传身教’了三年半……”
“艹,搞传销的判这么重?一般不都是几个月,一两年的都少。”坐直身子的肖胜,下意识的询问道。
“他把当地的哪个部门领导的媳妇发展成了下线。以至于其部门的下属基本上都被发展成下线。这还不算……”
“得,我懂了。近水楼台先得月……”
待到肖胜说完这话时,三人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声。
“顺子哥,跟你说个事呗。”
“有屁就放,都成‘淮城胜哥’了怎么还那么扭扭捏捏的?”
“那个你看哈,大鹏哥属于闷、骚型的,平常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但是实在人,你交代的事情他都能办的服服帖帖。就适合‘守家’!我呢,现在处了点朋友,可就交际而言,我这人很是不喜。大鹏哥该知道,跟工程部的那个胡总吃饭时,他要是不开口,我们俩就傻笑着。大方向上,我有自己的想法,可如何具体实施缺个靠谱且信得过的经办人……”
听到这话的陈泰顺算是听明白了,这是自家兄弟想拉自己一把。
“你拉的场子有多大啊。说的跟现在都成‘肖总’了似得。”
“目前可以确定有三,一个咱们家那边高铁项目组,他们把仓储和货物调配交给咱们了。油水十足之外,他们一年给我们开这个数。”
边说,肖胜边在顺子哥面前亮出了两根手指头。
“这活适合大鹏干,他细心。”
“对吗,这其中不免与工程部的人打交道吧?这其中的水可就深了,大鹏哥干得了?”
“不就是喝花酒吗?把姑娘拉出来,他怎么干不了?大鹏,别告诉哥,你这些年在弟妹身上把枪用坏了?”
待到顺子说完这话,大鹏笑呵呵的回答道:“拉倒吧,现在早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