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识时务,再敢多说一个字,老子现在就让你下地狱。”
突然间的一巴掌,顿时将蒯正良打懵了过去,反应过来时,立马意识到眼前的这几个家伙并不是善茬,只好忍气吞声莫不哼声了。不过,他的心里却没打算放了他们的,发誓定灭了他们全家。
超不凡移目盯着玲珑,再一次问:“玲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玲珑满眼都是泪水,依旧没有立马回答超不凡的话,而是过了片刻,这才低低的开口说:“对不起。”
超不凡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既然你根本就没爱过我,那你为何会有心痛的感觉?”
是啊,既然不爱,却又为何要心痛?
他曾经问自己,天底下,到底谁才是我今生的挚爱?蓝色格底的天空,那一份忧伤,那一种九霄云外幻境的空旷,谁又能懂得我的寂寞?谁又能理解我的孤独?他曾经紧紧地捂住疼痛的心脏,他在想,那一把情刀,最终会不会归位于三生的情石之中?曾经伊人的微笑,如今却成了滴血的玫瑰。
他说:那就让这朵滴血的玫瑰,在死灰的坟场上,一直开到荼蘼吧!
他却不知道,那一滴眼泪,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悄然滑落,落向了泥土,流向了远方。
他问千古,有谁在马蹄踩碎的光阴里
会将自己埋葬。风卷残云的天空下,全世界的男人里,恐怕我才是最伤心的一个吧!因为我透支了生命所有的生动,只为博取伊人的一笑。
甚至,我以为从此只能默默的念着《诗经》里面写的那一段: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