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盏煤油灯,桌子上摆了一碗面条,里面加了荷包蛋和咸菜。
推他的是个陌生、丑陋的妇女,见他醒来,指着桌子,“啊……”
应该是个哑巴,不会说话,“说”完麻溜的跑了出去。
好的!还管饭了,不过离的这么老远,自己先是被老头动了手术,接着被苟皮蛋的毒虫咬,也过不去啊,这和饿死有区别吗?
对了!毒虫!
他连忙感受一下身体,那些毒虫全都一动不动了,而身体……有力气了,虽然还是很虚弱,但是多少能动了。
他连忙尝试着坐起来,然后活动一下身体,慢慢的解开纱布。
纱布里的毒虫竟然奇怪的全部死了!
而皮肤上全是一个个窟窿眼和疤痕,密密麻麻、血淋淋的,实在令人不忍直视。
他皱起了眉头,搞不懂这是什么原理,按说被动了“手术”,又被毒虫咬,该更严重了才对,怎么有好转的迹象呢?
莫非是以毒攻毒了?
不管了!快饿死了!
解开脚上最后一道纱布,他便跳下床,端起面条嗅了嗅。
嗯,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