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必定会有很多人认为竟轩是借着夏先生的势上位。”经过了刚才吃瘪的事情,陶露也冷静思考了一下。
她很精明,这么简单的道理,只是一眼便可以看明白。
牧竟轩前面真正的障碍,是牧竟择。
只有把牧竟择真正扳倒,牧竟轩才有希望。
杀掉牧竟择也并非不可以,但这会以后买下祸根,也会为牧竟轩和夏江自己埋下隐患。
场中的气氛,愈加严峻起来。
牧竟择信誓旦旦的看着夏江,眼中没有丝毫惧怕。
而周围的人,也都想要知道,夏江所说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们更想知道,是否牧竟择真的有这么狠辣,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对付自己的弟弟。
“王事长,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装下去了吗?”夏江转过了身子,笑眯眯的看向王事长,质问道。
心头莫名的一颤,但王事长好歹是久经官场的人,哪怕觉得夏江的眼神不一样,但也不可能被轻易吓住。
“装什么?小子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污蔑国家要员,这可是要坐牢的你懂吗?”
“啧啧啧,既然没做,王事长的脾气就不要这么大嘛,显得你狗急了要跳墙似的!”
夏江的一句话,几乎要让王事长气的吐血。
但他也不敢再乱发脾气了,越是发脾气,越是证明他心虚,这点他懂。
狠狠看了一眼夏江,索性选择了沉默。
“既然王事长不说话,那就是默认和牧竟择私底下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了!?”
接下来的有一番话,不单单是让周围的人惊掉了大牙。
更是气的王事长身子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他到底还能不能说话?
他说话,被认为是狗急跳墙?
不说话,被认为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