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呼了一声，郁月没想到自己细若蚊蝇一句话居然会被夏江听到。

不过当她听到了善良这个字眼后，不由的呆了一下，半晌后才回过神来。

“从你刚才的所作所为，可算不上善良，可是……”犹豫了一下，郁月回想起来自己之前的一些事情，缓缓道：

“可是，我之前做公益的时候，问一些山区小孩有什么愿望时，他们有不少小朋友，都说想要谢谢天江基金的夏先生。他们说自己的学校，还有自己穿的校服还有图书馆，都是夏先生帮助他们建设的。

从这一方面讲，你还真是一个比任何人都善良的人！”

倒是夏江，在听到这话后，微微一愣。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他去过齐岭村，所有能感受到那里人的不容易。

他能够有如今的成就，其实是和菩提还有三界通讯仪是脱不了关系的。

“有生之年，做一些善事总是好的。”夏江轻笑道，“有个传说曾经说过，只要你这一辈子做够了足够多的事情，被足够多的人记住。那么这些对你的怀念，就会飘荡在这个世界上，哪怕等你老了死后，这些怀念也会伴随着你的灵魂，从而让你的灵魂和一些普通人的灵魂不甚相同。”

“有人说，这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永生！”

想起了那些可以在地府中长久存在的名人，夏江说道。

“所以？你就是为了这个虚无缥缈的传说，所以才做的善事吗？”郁月眯起了眼睛道。

“其实无论是善事还是坏事，只要被很多人记住，都能达到同样的效果！”夏江道，“臧克家在纪念鲁迅的时候说过一句话‘有些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些人死了，他还活着。’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郁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半晌后，她才再次问道，“你？你外星人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