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玉璧?难道无量山中有什么宝玉、宝璧么?倒没听见过。辛师妹,你听人说过么?”
看到左子穆的表演,辛双清心中冷笑,却也不好戳破,正待回答,钟灵却是等也不等,道:“她自然没听说过。你俩不用一搭一档做戏,不肯说,那就干脆别说。哼,好稀罕么?”
左子穆神色尴尬,说道:“啊,我想起来了,神农帮所说的,多半是无量山白龙峰畔的镜面石。这块石头平滑如镜,能照见毛发,有人说是块美玉,其实呢,只是一块又白又光的大石头罢了。”
凌池听了心中讥笑,老油子就是老油子,也就骗骗初出茅庐的菜鸟。
不过钟灵这个菜鸟倒是信了:“你早些说了,岂不是好?你怎么跟神农帮结的怨家啊?干吗他们要将你无量剑杀得鸡犬不留?”
“……”凌池叹了口气,默默磕了个瓜子。
瓜子刚刚入口,不由皱眉:真苦。
但苦味儿过后,却又多了几分香甜,倒是有点像黑咖啡。
凌池正自品味,左子穆却是见反客为主之势已成,心知要想钟灵透露什么消息,非得自己先说不可,眼下事势紧迫,又当着这许多外客,总不能抓下她来强加拷问,便道:“姑娘请下来,待我详加奉告。”
钟灵听了,双脚荡了荡,道:“详加奉告,那倒不用,反正你的话有真有假,我也只信得了这么三成四成,你随便说一些吧。”
左子穆双眉一竖,脸现怒容,随即收敛,说道:“去年神农帮要到我们后山采药,我没答允。他们便来偷采。我师弟容子矩和几名弟子撞见了,出言责备。他们说道:‘这里又不是金銮殿、御花园,外人为什么来不得?难道无量山是你们无量剑买下的么?’双方言语冲突,便动起手来。容师弟下手没留情,杀了他们二人。梁子便是这样结下的。后来在澜沧江畔,双方又动了一次手,再欠下了几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