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那就足以证明我这个朋友孟义是冤枉的,就请路乡长不要报案,我相信路乡长是个聪明人,不过如果路乡长做了不聪明的事,那我想路乡长的脑袋或许不会比这茶几更硬!”
说着,唐丁一掌好似轻飘飘的拍在了茶几上。
孟义是冤枉的?如果他要是不杀人的话,那他的确是冤枉的,可是现在的问题是,就算之前冤枉,现在杀了人总是事实,这可是妥妥的死刑,会被立即执行的那种。
不过,如今的情况,路乡长可不敢把心底的话如实说出来。他有把柄握在人家手中,当然不敢反驳唐丁的话。
路乡长还在奇怪唐丁为什么要拍桌子?看到这茶几毫无异状,他也在诧异唐丁这话的意思。
不过等路乡长拿起茶壶准备给唐丁倒水,掩饰他心中的惊恐的时候,随着茶水的倒入,整个水曲柳做的茶几,以茶杯为中心迅速皲裂,并不断向外延伸,几乎是顷刻间,整个茶几轰然倒塌。
路乡长看的目瞪口呆。
唐丁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路乡长,茶几太不结实了,回头换个好点的。”
路乡长送走唐丁后,关上门,看着这几乎碎成渣的茶几发呆。
唐丁从路乡长的乡长办公室出来,后面跟着宗笑颜和孟义。他们从路乡长的办公室出来,打了一辆车,直奔市里。
关于齐市长的地址,路乡长说的并不详细,因为他并不是齐市长一系,并没有机会去齐市长家里去拜访。
不过路乡长却知道齐市长就住在老市政府不远的市府小区。
出租车直接到了市府小区外停住。市府小区,出租车禁止入内。
下车后,唐丁和宗笑颜,还有孟义,三人一起信步走了进去。
三人来的这个点很好,正好是傍晚马上要下班的点。
市府小区在常人眼中,或许市府小区给人一种不可靠近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