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内廷各处任职的,就算你如今斗赢了她,还不是什么名分都捞不着,白费劲儿,有资格勾心斗角的,是主子们,你是哪个殿的主子,殿下的边儿都还没挨上就拈酸吃醋的,别是待的日子久了,连自己什么身份都给忘了。”
这些话,其实四个人心里都明白的,可知夏先前才刚在太子跟前丢了面儿,又被谷雨好一通数落,如今心里还憋屈着,再被绣冬刺穿事实,她顿时恼怒不已,伸手拿起床上的枕头就砸了过来。
绣冬身子一歪避开了,也不帮她把枕头捡起来,哼声离开。
绣冬一走,知夏便呜呜呜地又哭了起来,“念春姐姐,她们都欺负我,呜呜呜,我好难过。”
念春抱着她,“乖啊,别哭了,其实绣冬说的也挺有道理的,甭管最后有没有侍寝成功,咱们都是不可能有名分的,还是得被安排去内廷做事,你要看开些。”
知夏吸吸鼻子,“连你也这么说。”
又不满地嘟了嘟嘴。
——
而另一头,得知了挽秋侍寝成功的谷雨气得肺都快炸了,知道太子如今不待见她,她没进去找不痛快,而是直接去了洗衣坊,问她们昨夜承明殿是否有床褥送来。
负责浆洗的两位小宫女听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有。
谷雨又问上面有什么痕迹没。
这话太露骨,小宫女羞得不好意思抬头。
谷雨气得脸都黑了,当即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不要脸的小贱人!”
装病去爬床,她倒是挺会耍花招。
两个小宫女莫名其妙被骂,瑟瑟发抖起来。
谷雨一闪身出了洗衣坊,回到西跨院以后吩咐一个小太监去把知夏叫来。
小太监去往东跨院的时候,挽秋已经洗完衣裳,念春也回了房,知夏房里就她一个人。
听到敲门声,知夏打开,见到是个脸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