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戏,寻常低调得很,不显山不露水,一到老爷跟前就开始耍心机,装柔弱,扮可怜,没机会也要制造机会想引起老爷的注意,不过就是个低等婢子而已,也不知她哪来的勇气把我当成傻子,以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事实上,她那些自以为是的小心机,我一清二楚,只是想看她能再蹦哒多久罢了。”
顿了顿,温婉瞥向脸色微微发白的秦奶娘,“大概是当年那个丫鬟太不要脸,给其他下人留下的印象过分深刻,有些草木皆兵了,所以你大半夜找老爷帮忙写信的事儿才会被人误会,无妨,说开就好了。”
秦奶娘嘴唇有些颤抖,“原来……原来府上有过那样的下人吗?”
“有过。”温婉颔首:“后来我实在看不下去,直接送她入大牢,听人说,她是被罚骑木驴,活活给捅死的。”
“捅……捅死的?”秦奶娘听得手脚冰凉,脑子发昏。
骑木驴这种刑罚,是专为不贞不洁的女子设计的,其残酷程度可见一斑。
大概是因为心虚,她对号入座了,温婉越说,她越觉得那个人就是自己。
站不到一刻钟,秦奶娘的后背已经冷汗涔涔。
一直以来她都当温婉是个身娇体软没脑子没脾气的主儿,谁成想动起手来竟然如此让人不寒而栗。
“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下贱胚子,不提也罢。”温婉坐起身,不紧不慢地喝着茶,“倒是秦奶娘你,怎生脸色如此难看,莫不是病了?”
奶娘不能病,一病得喝药,那自然就不能再给孩子喂奶。
秦奶娘闻言,忙摇头,“奴婢没生病,大概是外面天冷,一时半会儿还没暖和过来。”
温婉满意地笑笑,“我知你是个心细的,定然不会在这节骨眼上让自己病倒,柒宝就快睡了,你抱她回房吧,至于下人们说的那些,你别往心里去,想多了容易伤身。”
秦奶娘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