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成呢?”喜鹊道:“这些活儿都是下人们该干的,姐姐身子娇贵,还是别染了手的好,一会儿自有人会送过去,否则让夫人知道,该不高兴了。”
一面说,一面瞅着她,“姐姐要不坐先下来吃杯茶?”
秦奶娘才刚进来就感受到了这几个姑娘眼神里的敌意,她没看任何人,公事公办的语气,“我来都来了,又何须你们再跑一趟,给我就是。”
“哟,姐姐得了夫人喜欢,都不把我们这些下人放在眼里了?也是,姐姐何等人,金口一开能让老爷帮忙写信,我们这些大字不识的,哪敢劳您记挂着?”
秦奶娘脸色登时难看下来,昨天晚上的事,她很确定只有自己和老爷二人知道,怎么才一天的时间就传到洗衣房来了?
“喜鹊姐姐,话可不能乱说。”杜鹃接过话头,“秦姐姐倒是开了口,老爷这不是没答应吗?要真答应了,咱们今儿哪还轮得上喊声姐姐,该喊主子了。”
她刚说完,几个丫鬟笑作一团。
秦奶娘气红了眼,尿布也不拿了,转身就走。
“嘁,小人得志。”喜鹊翻了个白眼,“谁会大半夜的不睡觉穿成那样去请老爷帮忙写信?再说了,府上认字的人那么多,偏她谁也不找就找老爷,要说她没那心思,打死我都不信。”
“可不是吗?以前看她那般打扮,还以为是个老实本分的,这才入府多久,顺了夫人的势就想去勾引老爷,也不瞅瞅自己什么德行,不就是那地儿比咱们多了点分量,那是给姐儿的,她还想分给老爷不成?老爷堂堂正四品少卿,多少人家上赶着送黄花大闺女来给他做妾他都看不上,能看上一个小寡妇?”
……
秦奶娘走出洗衣房,只觉得胸口堵着一团火,风再冷都吹不散。
趁着天色还早,她回房洗了把脸,脱下身上的衣裳,又换回以前的打扮。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