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兄长的床,你还指望我要什么脸?”
“贱人!”
唐远已经怒到极致,隔着一道牢门,他碰不到江清雨,只能不停地骂出这两个字。
江清雨半点不在乎,“我的确是下贱,可我能有什么办法,谁让你们唐家的男人就喜欢贱人,二爷如今该是恨不能亲手杀了我吧?那多简单啊,你把我救出去,我随你处置。”
“白日做梦!”唐远眼神如刀,刀刀剜在江清雨身上,“等你死后,我再来帮你收尸,把你挫骨扬灰,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江清雨还是笑,“这辈子的事儿都没闹明白,我怎么可能会去关心下辈子?能不能超生,对我而言似乎并没有什么影响。”
唐远握着牢门的双手越攥越紧,额头和手臂上青筋毕现,认识江清雨这么多年,他竟然到了今日才发现她已经下贱到无人能敌的地步,什么人的床她都敢爬,爬了还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
这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
这一刻,唐远不知道是该痛恨自己眼瞎,还是该庆幸自己从始至终都没碰过这个贱货。
“受害的又不是你,二爷何必那么生气呢?”一片阴影里,江清雨的笑容愈发显得狰狞癫狂。
她父母双亡,孑然一身了无牵挂,现如今任何事都威胁不了她,唐远深知再吵下去,被气个半死的只能是自己,他努力控制情绪,不知吸了多少潮湿的冷空气才勉强把怒火压下去,然后不管江清雨说什么,他都不肯再回头,大步离开监牢。
回到府上,唐远第一时间去见乔氏,问她,“娘,你们有没有我祖父的消息?”
乔氏道:“你祖父不是四处游历去了吗?他今年大概要腊月上才会回来,平时的话,他老人家不传信,咱们也没法儿得到消息啊!”
唐远原本还想再说什么,可话到嘴边,突然噎住了。
他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