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支支吾吾道:“少爷想拆了机关兽,结果拆完装不回去,他害怕,就把院里的人都给赶出去,自己躲进了房间。”
乔氏只觉得眼前一阵黑晕来袭,随即满脸怒容,“少爷不懂事,你们一个个都是死人吗?不会拦着他?”
“拦了。”婆子道:“可是没拦住,少爷当时很生气,说谁拦就打死谁,我们也是没法子……”
“没用的东西!”乔氏冷嗤一句,已经懒得再听她解释,大步走上前去敲门。
结果敲了半天没人应。
乔氏心乱不已,忙把那婆子叫过来踹门。
门踹开,乔氏迫不及待地往内室走。
她原以为,唐咏会像婆子所说的那样因为害怕而躲起来,哪曾想,对方正躺在榻上呼呼大睡,连踹门这么大的动静都没能吵醒他。
望着睡得香甜的孙子,乔氏不知是该庆幸他没事儿,还是该忧虑他闯下大祸。
没有强行将孙子唤醒,乔氏转头问婆子,“机关兽是少爷一个人拆的?”
“当时还有两个小厮帮忙。”婆子如实道。
“那还能不能装回去?”乔氏又问。
婆子直摇头,“大概是不能了。”
当时两个小厮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想往回装,已经来不及,机关兽的内部构造十分复杂,若非精通此道,外行人压根就看不懂,更别说组装。
乔氏再一次觉得冷汗涔涔。
等唐咏醒过来,她二话不说带上孙子就去了芝兰院。
徐嘉坐在廊下,手里捧着本兵书。
兄长徐恕从小晕血,父亲没让他习武,为了弥补父亲的遗憾,徐嘉没少往这方面努力。
她虽然没上过战场,但骑马射箭舞刀弄枪不在话下,乃是不折不扣的将门女。
只不过嫁入唐家以后,收敛了许多棱角锋芒。
当下见到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