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太可怜了,发生这种事当相公的不在,换了我我心态也得崩,更何况,她那天还在法华寺求了签,签文上就预示着不吉利。”
这种事,宋巍无能为力,“你得了空,多去陪陪她就是了。”
“嗯,我知道,明天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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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温婉亲自把阿暖送回都督府的时候才从林潇月嘴里得知昨天是小丫头的三岁生辰。
“生辰?你怎么不早说?”温婉想到自家儿子那抠样,心里觉得十分过意不去。
“早说了干嘛?”林潇月道:“我这个当娘的都没办法给她过,难不成还让你代替我?”
日子都已经过了,补过也没意思,温婉满心遗憾,“今年就算了,我记住这个日子,等来年再好好给她备一份生辰礼。”
“那就等来年再说。”
这次受的打击太大,林潇月对未来有些迷茫,她连明天都看不到,更别说明年。
温婉拉回思绪,望向她,“今日感觉怎么样?”
“又睡了一宿,疼痛减轻了很多。”
隔着厚厚一层锦被,温婉也能感觉出她比以往更畏寒。
考虑到她出了这么大事儿没个亲人在身边,温婉提议道:“不如你给娘家去封信吧,看有没有人能得空来一趟。”
“不用了。”林潇月不打算把自己的糟心事儿写成信捎回济州。
她爹的脾气她最清楚,一旦知道此事,又得把所有罪过都推到苏擎头上,没准,还会再一次逼着他们俩和离。
见温婉欲言又止,林潇月笑笑,“我挺好,真的,一个人清静,能想明白很多事儿。”
“你又胡思乱想什么了?”
“没有胡思乱想。”林潇月长长吐出一口气,“我现在唯一能盼的,就是他安然无恙地站在我面前,不管是打赢胜仗还是一败涂地,我不在乎他官阶高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