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向林潇月小腹,那地方已经有稍微的隆起,不太明显,但如果衣服穿得紧实一点,还是很容易看出来。
金枝话音才落,林潇月感觉到肚子里的小家伙狠狠踢了自己一脚。
她痛呼一声。
金枝忙问:“是不是哪不舒服?”
林潇月无奈地低下头看着自己小腹,“不安分的小家伙。”
金枝听出来是胎动,顿时松口气,“不是肚子疼就好,奶奶别干站着了,地上凉,还是躺回去吧,您不睡觉,小少爷都抗议了呢!”
像是被金枝这句话说服,林潇月没再固执,听话躺了回去。
孕期的困意说来就来,她后半夜没再做梦,一觉睡到天光大亮。
雪势小了些,撒盐一般飘下来,外面走上一趟,冻手又冻脚。
考虑到林潇月双身子,屋里除了烧地龙,还添着炭盆。
苏擎官阶高,分到的炭质量上乘,数量也不少,一个冬天都烧不完。
出不了门,林潇月只能坐在屋子里发呆,瞧着冷静,事实上心里还是揣着做噩梦的那件事儿,忐忑得厉害。
她找不到人打听,更无法亲自去那么远的地方找苏擎,只能一遍一遍地在心里祈祷。
金枝说:“七爷刚走那会儿,七奶奶已经去法华寺为他祈过福,七爷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
金枝不提法华寺还好,一提,林潇月就想起那支签。
她觉得更烦躁,让金枝闭嘴。
金枝站起身,“奴婢去端些早食来。”
厨房给她做了牛乳燕窝炖蛋,林潇月没什么胃口,想到腹中胎儿,还是勉强吃了一部分,剩下的让金枝撤下去。
好不容易盼到晴天雪化了一部分,林潇月去花园里走了一圈,回来时小腿有些抽筋。
金枝搀着她坐到软榻上,然后跪坐在绣墩上,力道均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