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过去帮着参谋。”
“那结果呢?拿出主意没?”
“那两人的计划都有漏洞。”
温婉眼珠子转了转,“该不会,最后照着你的计划执行了吧?”
宋巍没否认,淡笑,“虽然相爷的脸色有些黑。”
温婉说:“以前没接触过相爷,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可这段日子下来,我算是发现了,他特别爱黑脸,一言不合就拉下脸,绷得跟棺材板似的。”
像是被她这个比喻逗乐,宋巍低笑出声,并未接她的话茬,他道:“快速洗漱吧,该吃早饭了。”
温婉“哦”一声,收了玩笑心思,利落地下床洗漱。
早饭是烙饼和稀粥,温婉一边吃,一边看向宋巍,“你昨天晚上那句话还没说完呢!”
“什么话?”像是早就给忘了,他问得随意。
“……你说先生早就知道我已经成过婚。”
宋巍喝了调羹里的粥,视线落在她面上,“鸿文馆里成过婚的,并非只你一人。”
“可林潇月也隐瞒得很好。”温婉说。
“除了你们俩,还有别人。”
听到这回答,温婉震惊了,“不会吧?”
“你都能想到乔装打扮成姑娘入鸿文馆,别人为什么就不能?”
“可是……除了林潇月,我都没发现还有谁呀!”温婉咕哝,“先生全都知道吗?”
宋巍浅浅勾唇,“教你们的先生,都是宫里出来的女官,什么经验没有,要看穿你们几个小妇人,那还不简单?”
不等温婉说话,宋巍接着道:“鸿文馆跟国子监一样,并未明文限制入学者的年龄,只不过女儿家面子薄,大多会趁着年轻,扮成姑娘进去罢了。”
“那我刚入学的时候,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亏她还一直以为自己跟林潇月两人伪装得很成功,连先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