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瑜没吭声。
郝运将视线落在她冷漠的脸上,“东窗事发你知道拉上我垫背,平日里怎么不想着我是你相公?”
“相公?”苏瑜终于听不下去,“你一个乘人之危的衣冠禽兽,也配用这种称呼?”
闻言,郝运面上的笑容淡下去,额头上青筋鼓了鼓,但终究还是没有发作出来,“跟我说话,你就不能有一次是正常的?”
苏瑜冷笑,“跟畜生说人话,你确定自己能听懂?”
郝运听罢,死死捏紧拳头,就在苏瑜以为他要动怒的时候,他突然笑出声,“只要你乐意当个畜生娘子,我是什么都无所谓。”
“不要脸!”苏瑜霍然站起身,巴掌刚往上扬,就被郝运伸手钳住,一双眼睛里满含警告,“我还是那句话,咱们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要觉得凭着你小小的庶女身份能闹翻天,这一巴掌只管打下来,打完之后,对外咱们是夫妻,对内,我不会再管你的死活。”
说完,松开她的手,他站着没动,似乎在等她真的打下去。
苏瑜的手僵在半空,望向郝运的眼神里烧着怒火,“你以为威胁我就能洗干净自己当初的禽兽行径?”
郝运不以为然,“你若想下半辈子都抱着那天的糟心事过活,随你的便,恕我不奉陪。”
话音落下,抬步要走。
苏瑜并未阻拦他,只是在男人走后,一脚踢翻身后的椅子。
高傲如她,竟然沦落到被一个畜生威胁的地步。
这段日子,她没少去看生母邱姨娘,更没少提出过卷铺盖走人,她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没有自由的鬼地方。
然而,每次提及离开的事儿,邱姨娘的态度都很坚定,说什么也不肯走。
苏瑜完全无法理解,问她当初为什么要主动送上门来遭罪,邱姨娘只是回答苏瑜,她是苏家的孩子,早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