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喜鹊的婚鞋一脱,直接钻进被窝。
梅枝:“……”
好在她伺候了少奶奶快两年,已经习惯了她和大少爷之间的相处模式,否则要换了别的府上,不一定能接受这样的儿媳妇。
……
徐恕回来的时候,没有见到预想中羞答答坐在床头等他的新娘子,倒是喜床正中高高拱起一团,露出颗脑袋挨着枕头,看那样子,新娘子睡得正香。
喝醉酒的徐恕揉揉额头:“……”
原本他还琢磨,两年都演过来了,今儿个晚上是不是也继续演,圆房的事,往后再说。
一见这女人睡得没心没肺,徐恕心下生出恼意来。
借着酒劲,他大掌一掀,直接扯开被子,都不把人叫醒,探手就去扯她的腰带。
宋芳惊醒,见徐恕正在剥自己衣裳,她猛地坐起来,拉过被子遮住胸前风光,满脸警惕,“你干嘛?”
“洞房花烛夜,你说干嘛?”徐恕反问她一句,倾身过来,鼻腔内呼出的气都沾了酒味儿。
决定了要嫁,宋芳就没想过不圆房继续做戏,只不过他醉成这样,怎么圆?
正想让人来把徐恕拖下去沐浴,男人一个翻身已经覆在她上方,力道大得惊人,让她动弹不得。
徐恕平时没这胆子,今天晚上确实是喝醉了,手下毫不留情,把新娘子剥得一丝不挂。
宋芳接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想着他不清醒也好,省得一会儿又得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出门前小嫂嫂跟她说的那种“痛”。
事实证明,痛是真痛,天旋地转的痛,把人劈成两半儿都没这么厉害的。
身上喝醉了酒的混蛋却丝毫没有要怜香惜玉的意思。
宋芳正准备抬脚将他踹下去,就听到一声,“啊……你流血了……”
紧跟着,新郎官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