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背,大力地蹉碾了几下,疼得他闷哼一声。
其他几位学子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痛呼声,求饶声混成一片。
郝运保持着被壮汉踩背趴在地上的姿势,双手握成拳,看向陆晏清的眼神阴冷而怨毒。
陆晏清上前,脚底往他脸上踩了个大鞋印子又收回去,似乎嫌鞋底脏了,再次伸过来,往他脸上蹉了蹉。
见郝运赤红着眼,一副恨毒了自己的样子,陆晏清忽然笑起来,“爷住在昌平长公主府,不怕死的话,你就来寻仇。”
郝运脸色有瞬间的僵硬,愤怒的拳头终归是在得知对方身份以后松了松,“我自认为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却直接派人来打伤我朋友,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
“爷就喜欢欺人太甚。”陆晏清拖把椅子过来坐下,没个正行地翘着腿,脊背懒洋洋地往后靠了靠,“至于为什么打你,爷想打人,还需要理由吗?”
郝运闻言,眸底的那股子凌厉化为怒火,可终究,不敢发作。
来京城这么久,他没少打听权贵们的消息,知道长公主府有一位人见人怕的小霸王。
如果不出所料,眼前这位就是了。
郝运始终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得罪了他。
哪得罪了吗?
陆晏清让人打郝运的理由其实很简单,宋巍是他准备要对付的人,自己都还没欺负上,能让别人在旁边说三道四?
不管什么居心,动了他的目标,就都该死!
陆晏清带着人走后,同窗捂着鼻血问郝运,“你到底怎么得罪京城的纨绔子弟了?”
郝运解释不上来,同窗们纷纷认为自己挨打是被郝运带累,一个个冷哼着拂袖离开酒楼,今日因他而遭此奇耻大辱,以后都不想再和郝运有往来。
郝运看着先前称兄道弟,转眼就跟他离心离德的同窗,咬紧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