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写封信回来,这下画没了,看他急不急!
晚上宋老爹回来,宋婆子把这事儿一说,让老头子拿个主意。
宋老爹吧嗒了一口旱烟,“要我说,咱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先别声张,等明年三郎回来了,再跟他知会一声。到时候该怎么着,他自个儿会去找他师父,这会儿人都走没影了,咱上哪找去?
要说写信去京城告诉三郎,这也不太妥当,三郎是读书准备考功名呢,咱这当爹当娘的帮不上忙,总不能老给人拖后腿吧?一封信寄过去,完了让他分心,明年还考不考举人了?”
宋婆子被他说得头疼,“行了你闭嘴吧!我就找你拿个主意,你倒好,嘚啵出一堆没用的来,既然你也说了不能告诉三郎,我就当没那回事儿,你也别往外声张,往后该怎么着还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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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京城来书信,又是年关大伙儿都比较忙的时候,如果走寻常托人捎带的路子,没个把月回不来。
好在徐恕心肠热,知道宋巍要往家捎信,专程找了人给他送,才七八天就辗转到了宋婆子手里。
老两口不认字,拿到信的第一时间去找宋元宝,让他给念念。
宋元宝盯着信封瞧了好半晌才接过去慢慢打开,站在堂屋里念了。
宋巍在家时性子沉闷不爱说话,第一封家书倒是考虑得周详,洋洋洒洒写了几页纸,先是问候了爹娘和元宝,又给家里报平安,说他们刚到京城没几天就买了一处胡同小院,隔他进学的国子监不远,虽然比不得家里宽敞,但好歹有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又是自己的,在京城那种寸土寸金的地方,也算是暂时扎根了。
关于请了大夫给温婉治嗓子的事儿,宋巍在信上只字未提,是考虑到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治好,提前说出来,怕到时候空欢喜一场。
信的末尾,着重嘱咐了宋元宝在镇学要好好用功,国子监不管是念书的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