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新是新,可还是单薄了些,就这么裹在小姑娘身上,使得她看上去更削瘦了。
温婉摇摇头。
继母虽不善,却不至于黑心黑肺,这些年吃穿上倒没怎么刻薄她,只是让她多干了些活儿,要不是前些日子吴婆子撺掇,后娘也不至于起心要卖了她。
温婉每年的冬衣都是这个厚度,今日这身衣裳,她真觉得挺暖和的。
“这个给你。”
宋巍摊开手,掌心里有个圆形的小盒子,是他送书稿去县城的时候特地买的。
温婉见那盒子精致,只怕不便宜,她站着不动。
瞧着温婉没反应,宋巍直接拉过她的手,把小盒子放到她手心,温声嘱咐,“这是防冻膏,如今天冷,早晚记得抹些在手上。”
当时在县城,他表弟还说姑娘家都爱胭脂水粉头面珠花之类,让他买那个,宋巍没买,他选了一盒最贵的防冻膏,觉得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远不如防冻香膏来得实在。
温婉握了握绘着牡丹图的小盒子,上面似乎还有宋巍掌心的余温。
她脸热的同时又忍不住抿嘴笑,宋巍一个大老爷们儿,是怎么想到买这个的,入了冬,一沾冷水她的双手就容易长冻疮,刚好她正准备买呢,如今他送来,她倒是可以多省几个铜板儿了。
小丫头生得娇软白嫩,漂亮又水灵,一笑,眉眼弯弯,跟那天上的新月似的。
宋巍见状,深邃的眼底攀上几分柔和。
……
婚期定在明年开春。
在温家吃了午饭,来过礼的这一行人才打回转。
路上,二表弟谢涛说:“这位小嫂嫂看起来瘦瘦小小的,能有十五岁吗?还不会说话,三表哥往后只怕是有的累啊!”
他没敢问,这是打算娶回去当女儿养呢?
大表弟谢正瞅他一眼,“三表哥都乐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