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如今有了想法,便恨不得赶紧把这拖油瓶给嫁出去换钱使,省得她成天待在家碍眼。
温婉又岂会看不出后娘的小心思,收拾了碗筷就回屋收拾东西。
温父坐在小院里抽旱烟,见温婉拎着个包袱要走,吓得站了起来,“婉娘,你这是干啥?”
里屋周氏听到声音,也掀开布帘子走到外面,直愣愣地看着温婉。
温婉对温父打手语,意思是昨晚梦到后娘五两银子把她给卖了,心里害怕,想去大伯娘家躲两天。
温父神色很是复杂地看了门口的周氏一眼,尔后安抚温婉,“梦都是反的,你别老惦记,你后娘她也不是那样人。”
温婉假意抬袖抹泪,她长得娇美,这一“哭”,温父马上就没辙。
周氏见温父一直拿眼睛瞅自己,有些云里雾里,“你们父女俩说啥呢?”
温父见女儿哭得伤心,只好把温婉的“梦”说了出来,然后一屁股坐回去,拿着烟斗往凳子脚上磕了磕灰,“咱家就算再穷得揭不开锅,能干出卖女儿的龌龊事来吗?”
周氏心下一咯噔,面上却是强行挤出笑模样来,“就是,婉娘你别想太多,一个梦而已,哪就当得真了?”
温婉不听,可劲哭,最后在温父的逼迫下,周氏不得不给温婉吃了颗定心丸,指天发誓说死都不会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温婉这才肯罢休。
温婉是罢休了,可苦了后娘,忍痛把已经揣兜里的五两银子还回去,镇上老爷不认账,说她们违约在先,得赔双倍钱,否则就去告官。
周氏一听要闹到官府,吓得双腿都软了,无奈,求上老娘吴氏。
吴婆子没想到原本天衣无缝的计划会被那丫头片子的一个“梦”给坏了事儿,含恨把自己藏了好久的私房钱拿出来添足十两还给镇上老爷,心里咽不下这口气,从镇上回来的时候准备杀去温家找温婉算账,进门才知道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