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浪费时间,她返回东京,去了那家著名的医院。跟当初阿德寻亓灏一样顺利,稻穗芳子没费劲,就打听到颅外科大夫亓灏的公寓。
亓灏失去妻子紫雯后,一直鳏居于此。他挣不脱妻子紫雯受尽凌辱后惨死的阴影,更摆不掉儿子亓魏险遭恶乞毒手的惊骇,每天除了上班,回家就用酒精麻醉自己,不再参与社交活动,割断了朋友同事的联络。现在的亓灏颓废潦倒,与过去在医学界神采奕奕指点江山的颅外科大夫,完全判若两人。
一天晚上,亓灏正独自一人在屋,借酒浇愁,却听见了久违的敲门声。他开门瞧时,却是位年轻漂亮的姑娘,不禁有些发愣。
“你是——你找谁?”
年轻姑娘自然是稻穗芳子,她笑着说:“我就是来找你亓灏——你好,姐夫!”
亓灏听这女子说就是找他,还称呼自己叫姐夫,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他狐疑地盯住稻穗芳子,一时还以为是自己酒喝多了,脑子里产生了幻觉。
待稻穗芳子述说了原委,亓灏才好像有些明白。不过,这女人介绍说她是阿德的妻子,而且还拿出她与阿德的合影,亓灏仍然对她心存怀疑。
亓灏虽然喝了不少酒,但酒醉心明白。亓灏知道,他的舅子阿德是金三角黑势力人物,社会关系十分复杂,难保这女人不是为啥目的来找他的?可再听稻穗芳子讲了紫雯与亓魏的事后,他方相信这姑娘可能真是舅子阿德的女人。只是阿德怎么会去找一位日本女人做妻子呢?他脑子已经被酒精烧得有些麻木,就不去想那么多,就问她找他有什么事?
稻穗芳子说,他来这是想要姐夫给她阿德的地址,因为她把阿德的地址弄丢了。可亓灏的回答让稻穗芳子更是一头雾水,亓灏说他舅子在缅国一个叫湘寨的地方,那地方在热带丛林中,土匪野兽出没,她这样的年轻女子千万去不得!
阿德不是明明说他在曼谷工作,怎么一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