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还在想昨夜恍惚梦见了湄莎,与她云雨行事——一扭头,看见旁边赤身裸体的稻穗芳子,吓了一跳。稻穗芳子大约是昨晚伺候他累了,这时还在熟睡。可稻穗芳子又怎么会不穿一件衣服躺在他身边,再瞧白布床单上竟有斑斑血迹,阿德一下明白过来,自己在醉态中,将稻穗芳子当成了湄莎,与她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
阿德愣住了,一时急得满头大汗,。自己实在太混,怎么能就要了稻穗芳子的清白之身?正懊恼不已,稻穗芳子睁开眼睛,见阿德一脸是汗,欠起身子,用手替他轻轻拭去,关心地问:“阿德,你怎么了,一脸都是汗?有哪不舒服吗?”
稻穗芳子柔声询问,语气里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倒似一位体贴温软的妻子对丈夫的深切关怀。见阿德不说话,以为阿德后悔昨晚不该强迫她的事,竟将自己的脸贴靠在他胸膛上,喃喃说:“阿德,别乱想,昨晚是我愿意给你的,真的我愿意!我爱你阿德,你要是现在还——还想要,你就要吧……”
阿德是真的无言以对,他不知以后如何面对稻穗芳子和那还在萨尔温江盼归的湄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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