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强,跟我说心里话,否则我都不知道我现在帮你想尽办法隐瞒踪迹到底对不对。”
陶榕被丁云琦的一番质问弄的一愣。
她没有回答,只是神情有点空白。
丁云琦,叹了一口气道:“我看得出来你们对彼此有很深厚的感情,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带着孩子离开他,也不知道你们究竟有什么矛盾,但是如果你舍不得,你就该回去,别为难自己。”
陶榕咬了咬牙,却还是止不住眼泪,她不想承认自己脆弱,但是现在这个身体,她就好像控制不住似的。
“我是舍不得,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但是我不得不离开,我已经没有办法待在他身边了,也不能见到他。”陶榕一边说着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我不想我的孩子在那边随时遭遇着危险。”
“我听不懂,他不是去北市了吗?”丁云琦问道。
陶榕有些困惑的皱眉道:“对啊,他怎么去了北市?也许……是没有了威胁的筹码吧。”陶榕苦笑了几声,当初唯一让聂昭去不了北市的原因,不就是安雯澜的威胁吗?现在自己都走了,安雯澜又怎么拿的住聂昭呢。
“是啊,走了,我听雨淸说,聂家的人都劝他等老大家的孩子出生后再走,免得被一个任务耽误,连侄子的满月酒都喝不到,但是他却执意走了。”丁云琦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但是这一句话却恰好戳中了陶榕的死穴。
对啊,安雯澜跟她差不多时间怀孕,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也快出生了吧。
陶榕越想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眼泪又开始哗哗的流。
陶榕有些茫然的伸手拂过自己的眼角,带着哭腔说道:“怎么跟打开了开关一样,其实我不爱哭的。”
丁云琦以为陶榕只是想起了聂昭而哭,有些反省自己不该追问这么多,引起她的伤心事,所以就站起来,靠近床边侧身过去伸手轻轻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