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纱布包扎,仿佛之前就受过伤。
这样的情况,有谁敢给她照片。
可是也许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所以非要留下一个纪念给自己和孩子不可。
在照片里面,她还努力微笑,刚刚生完孩子,还带着伤的女人,谁能笑得出来,该有多伟大,多爱这个孩子才能做到这一点。
她给聂昭留下来的最后一样事物,大概就是这个微笑了。
陶榕看的眼睛也跟着红了,看向聂昭,聂昭早已经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她,笑的真开心。”
“嗯,因为你来到这世界了啊。”
陶榕一边说着,一边尽可能环抱着聂昭,想要给他安慰。
“她是我的母亲,真好。”聂昭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用手抚摸着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