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而已,是不是太隆重了。”
聂昭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神情突然变得认真无比,他缓慢的举起两个人交握在一起的手,虔诚的说道:“不是毕业,是求婚,我在跟你求婚,请求你嫁给我。”
陶榕一愣,一瞬间仿佛没有听懂似的呆呆的看着聂昭。
直到聂昭将他的手一点一点的放开,这时候陶榕才看清楚自己的无名指上竟然不知道何时被套上了一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