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时候安雯澜用来对付的不是她罢了。
陶榕深吸一口气道:“你的想象力真的很丰富。”
“你不承认?”安雯澜冷声道。
“承不承认有区别吗?你没证据,那些心思不过就是在脑中动来动去,随便转换的东西,你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想,也许我就是因为替聂昭考虑,所以不愿意他为难,才不告诉爷爷的呢?这种想法也成立吧。除非你能把我的脑子打开一窥究竟,否则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你说的这么狠毒呢?”
安雯澜微微一愣,一时间真的反驳不了。
陶榕冷笑说道:“就算你猜对了,我在两个主意中选择了对我最有利的,那又怎么样?我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聂昭的事情吗?就算我狠毒,也不是对聂昭,你就算心疼聂昭也不用来找我说三道四吧,毕竟我还是帮了聂昭的。”
安雯澜神情有点扭曲道:“你如今这般冷漠的狡辩,就证明你是这样想过的。”
“呵呵,想过又不犯法,最后的决定到底是为了聂昭还是为了我自己,谁都不清楚,反正目的都同时达到了不是吗?”陶榕觉得安雯澜有点不理智,明明知道不可能有改变,为什么还要来自己的面前受气,除非有证据证明什么,要不然这样做不是多此一举吗?
还是说安雯澜就是不甘心到要来多此一举看清真相?
只可惜,真相不是安雯澜想要的那么单纯。
安雯澜说的没错,她的确那样想过,邪恶的,单纯的,她都想过。
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可能两者都有,可能完全倾向于其中一种,但是就如同陶榕自己说的那样,不论是什么理由,要做的始终没变,那她又何必纠结这样做的理由呢?
在面对聂昭的事情上,陶榕已经逐渐学会了不纠结理由了,越纠结对自己越不利。
听着陶榕大放厥词之后,安雯澜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