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办法了,他松开陶榕,看着她毫无反应的样子,又怜惜,又心疼,心中又惶恐迫切的想要证明陶榕好好的在自己面前的事实。
一瞬间,聂昭大脑充血,直接如同沙漠中饥渴的旅人找到水了一样,捧着陶榕的脸就吻了下去。
几乎是声嘶力竭般的吻,充斥着强势的啃咬,卷着对方的舌头,恨不得生吞活剥似的。
这样强烈的冲击,带着深情和急切的证明,终于让陶榕有了反应,陶榕清醒过来的一瞬间,几乎用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聂昭竟然在强行拥吻她,顿时恼羞成怒,奋力挣扎推开聂昭。
“呜呜呜……你干嘛!”陶榕凶巴巴的喊道。
聂昭看着恢复的陶榕,抓住了陶榕推开自己的双手,猛然拉入自己的怀中,抱着,狠狠的抱着。
“你回来了,你回来了。陶榕,你别吓我了,我真的要被你吓死了。你就不能好好的吗?如果我没有来……你就不能好好的保护自己吗?你让我怎么放心,你……”
陶榕被一边紧紧的抱着,一边被迫听着聂昭在自己耳边絮叨,本能反抗着,但是这熟悉的气息,这熟悉的声音让她渐渐反应过来。
她刚刚差点死了,聂昭出现救了自己。
自己还活着……还活着。
陶榕瞬间激动的浑身颤抖,但是一想到刚刚聂昭吻自己的事情,就满脸发烫,她只记得后半段,一开始就是被侵略的姿态,所以在她的意识形态中,那叫吻吗?
不记得两人靠近,不记得嘴唇相抵,不记得对方如何侵入,一醒来就是疯狂的交融,这……
她刚刚还在想着最后那可能的遗憾,转眼间就变成这样。
陶榕真是心情复杂。
“别再遇到危险了,别……离开我啊!”说道最后,聂昭的声音几乎沙哑,还带着颤抖的尾音。
陶榕第一次感觉到被这么小心翼翼的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