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悬崖峭壁上架着的翘板边缘一样慌。
聂昭还是伸手抓住了陶榕的肩膀,阻止她离去。
这次太近,聂昭的身手又太快,陶榕自然避不开。
被强行制住,陶榕只能回头再次看向聂昭。
“你不听我解释吗?”聂昭说这句话的时候莫名感觉非常虚,并不是他的理由虚,而是他对陶榕的态度感觉非常虚。
“有必要吗?”陶榕反问道。
聂昭脸色微微发沉,“没必要吗?毕竟一开始我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