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计划好了，该道歉的时候也道歉了，她没有反复道歉的理由，只是那时候……在聂昭差点失控的时候，她答应过要放弃计划的，最后安全了又出尔反尔，真是一个差劲的人啊。

她是在为那件事情道歉。

“我知道你怨恨我，你对我的态度再恶劣点，我也不会有所埋怨的。”陶榕无所谓的说道。

聂昭忍不住咬了咬牙，他知道的，不论跟她说什么都是说不通讲不明的，因为她永远不会把心中的事情说清楚，所以也懒得说了。

陶榕说的对，他对她是有怨恨的，他们这样能变成什么样的夫妻呢？还是说就如同师父说的那样，最终矛盾无法调和，他们就这样走向离婚，这场婚姻还真是儿戏，说不定不用几年，当陶榕的目的满足了，她真的会毫不犹豫……

“不过，在此之前，你应该会乐意先把这个签了吧。”

伴随着纸张摩擦的声音，聂昭本能的回头，就见坐在木板上的陶榕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双手举着一张纸，一张跟他们结婚证明差不多的纸。

上面写的是离婚协议。

聂昭愣在原地，慢慢的睁大眼睛，他没有来级的看清楚上面一条一条黑色字句，只看到最下面的陶榕的名字以及鲜红的拇指印。

聂昭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呆呆的看着陶榕的行动。

看着她慢条斯理的把一本书拿出来当成垫子，然后拿出了笔和红印泥，准备充分，就伸手递出了笔。

“签字，按下手印，等以后盖上公章，我们就离婚了。放心，我不会缠你一辈子的。不用很久。”陶榕语调几乎是轻松的说道，然后就看着聂昭。

聂昭怔愣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究竟想要干嘛？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耍人玩吗？”

到了最后一句，聂昭几乎是愤怒的低吼。

陶榕被吼了一愣，没有想到聂昭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