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本能的闭眼,以后自己要被打。
但是疼痛却并没有传来,只有微凉略硬的手指轻轻蹭过她脖子上发痒的肌肤。
陶榕缓缓睁眼一看。
就看到聂昭手上正拿着一样东西放在她的眼前。
那是茅草的一小段,其中一段烧成了焦黑,还有灰落下,另一端完好。
显然是在烧的时候被风无意中吹了下来,落在了陶榕的衣领里面。
这足以证明陶榕根本去过荒屋,就在荒屋被烧的时候。
可是陶榕看到眼前的一切仍旧不动声色,仿佛根本无所畏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