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琪到底还没有成年,心思狠毒,手段狠辣也没用,她的逻辑在重重冲击下,在众人的审问下,在她清楚的意识到哪怕吐出所有真相,也只会更加让自己倒霉而无法沾染陶榕分毫之后,终于崩溃了。
严琪还是咬着陶榕不放,但是已经拒绝回答任何问题了。
耗了这么长时间,村长派去调查的人也回来了,隔壁村有专门买卖畜生麻药的摊贩,那家人已经说明了,来买过药的人只有严琪,没有陶家任何一个人。
严琪想说是陶榕抢了她的手帕,但是这种别人一举出例证,她就想出一个情况来马后炮的狡辩,一次两次就算了,多了的情况下只会让人觉得麻木,不相信了、
感觉就是严琪想把任何屎尿盆子都往陶榕头上扣,想要借此把自己洗干净,但是别人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相信呢?
这时候孙华达那边也传话来了,是约了陶榕,但是没有见到人,是严琪迷晕了他,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下是真的无话可说了。
周围的声音仿佛变成了利箭在不断的朝着严琪射了过来,严琪承受着不堪的压力,被父母左右夹击的逼问,最后终于忍受不了,疯狂的朝着旁边的大树撞了过去。“你们不相信我,你们冤枉我,我就死给你们看!”
说着,严琪就冲了上去,周围人顿时手忙脚乱的拦着,但是没有一个人赶上,倒是聂昭跳了出来一把拉住了严琪。
虽然晚了一点,但是也缓冲了力道,严琪就稍微撞到一下,没有流血,就晕了过去。
这一阵惊吓,严家夫妻赶紧上前,聂昭松开严琪,接受道谢,却转头看向了陶榕。
只见陶榕非但没有后怕后悔反而轻蔑的冲着他嘲讽的勾起嘴角冷笑。
聂昭发誓,他真的没有对一个小女孩动过这么大的火气。
一场闹剧在村长警告不准传播下散去,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