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共同使用一个房间,幸好没有在一个房间待过,哪怕是小孩子,现在如果回想起来,她都会恶心到反胃。
至于第二个原因,当然是因为她几乎在十岁后包揽了所有的家务,住在厨房方便做饭。
如果不是因为下地干活的都是三四十岁的男人女人们,严香如怕被戳脊梁骨,估计她也逃不过包揽田地这一块。
就连她发烧关禁闭的这天,早饭都是她起来迷迷糊糊做的,不小心烧糊了还被罚不给吃饭。
现在回忆起来,真是在被虐待啊,可是她却已经习以为常到认为一切都是正常的。
所以今天她晚点回来,少弄一顿是一顿。
回到自己的小隔间,有一个简单的木板床,还有用厚木箱当做的书桌,上面有油灯,有书。
陶榕觉得陶家人让她一直读书到初中不是因为良心,而是因为全村都是这样的,更何况还有政府的补助,他们家条件一开始也不差,还有一个村支书的大舅,觉悟必须拿出来,所以他们不得不这么做。
而高中不是必须的,所以立马就不让她读了。
陶榕走了进去,坐在了小木凳上,摸了摸箱子,摸了摸书。不是怀念,而是茫然。
其实她并没有多喜欢念书,只是知道只要在学校就不用做家务也不用时不时的被打被骂。
只要努力考好成绩,就有老师学生的夸赞。
学校里面的时光可以说是她最轻松的儿童时光,所以当她得知自己没有考上高中的时候也是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
因为本质不是喜欢读书,思维上也很狭隘,所以当去了聂家有机会读高中的时候,她直接拒绝了。
她认为反正自己嫁人了,也不用受苦挨饿了,读不读书都无所谓了,而且那时候她已经被那大宅子里面的人影响的开始自卑了。
结果越到后面越后悔……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