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回去,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直接冲到草垛边,也不看看陶榕到底是什么情况,伸手就揪住了陶榕的耳朵把瘦小的身体整个拎了起来。
“死丫头,贱骨头,你还敢睡,不得了,你是要学你阿爸了是吧,竟然敢偷喝酒!”
“啊!”陶榕虽然在装睡,但是这一会儿还是本能的尖叫起来,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在耳朵上,那不是开玩笑的。呵!严香如还是这么狠,根本不把她当人看!
陶榕赶紧站直身体,缓解耳朵上的力道。“呜哇哇,阿妈,我疼,耳朵要断了。”
阿妈?呵,为了我的筱筱,我暂且再叫你们一段时间,等一切尘埃落定,那些加注在她身上的疼痛和折磨,她会十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