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金年代。他完全可以坐看风起云涌,笑谈古今人生。
其实,他谁也不怕。唯一感觉让他不舒服的就是江游,他大有咄咄逼人的气势,这种气势,给陈昊华有种莫名的压力。
第二天,陈昊华努力睁开眼睛,一看时钟,已经七点多钟了,他赶紧起床。
昨晚,他睡得很晚,凌晨四点才睡,在睡前,他划拨了四千亿,买下了剩下的十二家企业——就在他和付鸿谈话的时候,又有四千亿被别人买走了。
“辉爷在客厅等候您。”服务员在陈昊华的床前汇报。
“辉爷?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看你才睡三个小时,不忍心打扰你。”
“看是什么人来了。快,我要见辉爷。”
陈昊华草草地洗漱了一下,快步出来见传说中的“辉爷”。
“怎么样?”陈昊华开口就问。
“从上周开始,华尔街的股市一塌糊涂,这种情况,会一直延伸下去。欧洲股市从前天开始,一路狂跌,我们设计,他们要经历六个月的痛苦期,指数要跌倒超过一半。岛屿国,我们的设计是要狂跌百分之七十,要让他们的经济再迷失二十年,让他们的经济总量跌出前五名……”
“很好,你做得很不错。辉哥啊,港城的股市你怎么考虑?”陈昊华问。
“港城,吉隆坡,等亚洲股市,除了岛屿国和旧坡国的股市一塌糊涂外,其他的,红旗漫天遍野,风景这边独好。”
陈昊华哈哈大笑起来。
“辉哥真是我的好兄弟!”
“这个时候不帮大哥一把,什么时候帮您啊?我说啊,再过一段时期,你如果有闲钱,也可以吵吵股,很有意思的。”辉哥笑着说。
“我啊,还是在实业上下功夫吧。你是股神,我进来后,你我不就形成了竞争关系了?”
辉哥哈哈大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