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昉县一姐慌慌张张地大喊。
陈靖和江游一听,赶紧出来一看,吕良摔倒在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只是二楼,并不高。江游也没有走楼梯,也翻过窗台,轻轻地跳了下去。
江游抱起吕良。
吕良就只脚崴了,其他地方,完好无损。
江游帮他捏了捏踝关节,顺手拿了一张膏药——黑膏散的外用形式——海市第七制药厂的产品。贴在吕良的受伤处。
“没事了。回去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江游扶着吕良,站了起来。
“你这是……”陈靖气得脸都是青色的,“说,你是什么意思?”
“我对不起领导,没有前途了,我还活着什么意思?”吕良的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
“真是不争气。江领导都已经说了,他一点也不计较,你还要怎么样?好,算了,现在不多说了,你赶紧去医院看看。”陈靖气得头顶冒烟。
江游笑了笑说:“没必要去医院了,我这药,特效。再说,说出去影响不好,还是不张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