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陈昊华拼尽全力进攻,大开大合,虎虎生威。
不过,陈昊华看似十分凌厉的进攻,在范阿姨的绵绵不尽的招式之下,根本没有功效。
渐渐,陈昊华的攻势变缓了,一步一步被迫往后退。
“嗯,原来也不过如此!”范阿姨冷笑几声。
“好吧,我打你不过,我只能放弃。不过,要是师父有个三长两短,你得负责!”陈昊华退了出去。
陈昊华走了。
范阿姨又在门口搓起了手,怎么办呢?
此时,钱轲已经到了衰竭的边缘,他嘴里的血色泡沫越来越多,身上的大汗也是粉红色。
江游还在演奏着《二泉映月》,只是,这音乐已经到了声嘶力竭的地步。
不行!不行!
江游在呐喊。
可是,他的肢体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他的大脑渐渐变得浑浊不清,他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拿着拐棍,在小巷子里行走的瞎子。
前面是一个水塘,很深的水塘。这个瞎子继续向前走着,他朝水潭走去。
接着,他一脚踏空,掉进了深坛。
往下掉,往下掉,继续往下掉!
突然,江游眼前一亮,一道美丽的风景出现在他的眼前。
这是初升的太阳,照得大地一遍火红——接下来,他清醒了,看到的是,一个血色的钱轲。
江游停止了演奏,他控制住了四肢和神志,他的“久久梅花针”已经进入了第五层。
钱轲已经崩溃了,只是,微弱的呼吸告诉江游,他还有口气。
江游稳了稳情绪,然后,运用起大悲手,噼噼啪啪,一会儿,钱轲的呼吸变得平稳起来。
接着,又是久久梅花针,一曲《绿岛小夜曲》弹了起来。
很快,钱轲的腺体分泌被抑制了,他的脸色渐渐变得